终于降温了。

但最近也在下雨,很不舒服,不能出门散步的日子真压抑。猫咪也进入了冬眠状态,我醒了,它还在睡!

俗话说“猫来穷”,可能就是担心猫的慵懒会传染人吧。


年终总结

还是写点儿总结吧。

steam证明了我今年过得并不充实……

说是游戏大年,结果steam的中位数普降了,看来也没有想象那么“大”。

近段时间看过的动画里,最精彩的还是名侦探柯南剧场版《黑铁的鱼影》——虽说是矮个子里拔高个,但灰原哀实在太耀眼了!

动画里的灰原哀表示自己对情人节没有兴趣,认为只是商人的把戏。作为冷面孔的女孩子,集知性与任性为一体,有着超越无病呻吟的危机感,这样一片随风飘零的枫叶,可以说是只愿意被男主角紧紧攥在手中,为男主角而苟延残喘。在所有的天降美少女里,这种魅力是独一档的!——看过动画《真实之泪》的人一定能领会。

在青山刚昌修改的一格分镜里,小哀望向镜头说:你的吻,我还回去了。

对大多数观众来说,小兰是在故事里陪伴男主角的青梅竹马,灰原哀是陪伴自己度过童年的“青梅竹马”。《黑铁的鱼影》比较成功的发酵了这份观众与角色之间双向奔赴的感情。

顺便吐槽一下,今年的手冢治虫奖漫画作品……没有找到特别对胃口的。


女性

之前说过,我不太懂女性主义,做不了“植芝理一的女性主义”的内容。

自那之后,我闲暇之际也会刻意补充一些知识。当然,主要是通过女性知识分子的著述,毕竟较为系统的理论知识不容易自相矛盾。

在极左翼作者之中,我认为埃莉诺写于1886年的《The Woman Question》很有洞见。

我们说过,婚姻是建立在商业主义基础之上的。在许多情况下,婚姻是一种以物易物的交易,而在当今的情况下,方法和手段的问题在很大程度上是必要的。但在上层阶级中,这种交易是毫不掩饰的。Punch上Gorgius
Midas爵士的照片证明了这一点。ta们出现的期刊的性质提醒我们,ta们揭示的所有恐怖只是被视为缺点,而不是罪恶。在中下层阶级中,许多男人拒绝享受家庭生活的乐趣,直到他渐渐不再渴望家庭生活;许多女人因为害怕家庭生活的狭隘限制,而永远地在最美好的一页合上了她的人生之书。

我们的婚姻制度具有商业性质的另一个证据是,在不同的社会阶层,结婚的时间各不相同。结婚的时间在任何意义上都不受生命时间的支配,尽管它本应如此。一些受宠的人,如国王、王子、贵族,会在大自然认为合适的年龄结婚。许多工人阶级很年轻就结婚了,也就是在自然年龄段结婚。在这个年龄段,有德行的资本家们——那些在这一年龄段习惯性地招妓的人们——却油腔滑调地谴责工匠的短视。生理学和经济学的学生注意到了这一事实,认为它是一个有趣的证据,证明即使是可怕的资本主义制度也没有压制住正常和正义的本能。但是,大部分社会阶层介于这两者之间,正如我们刚才所看到的,通常在青春鼎盛期过去、激情消退多年之后,才会发生结合。

……

即使是那些急于为女性谋福利的人也没有充分认识到的事实是,女性和劳动者一样,处于被压迫的地位;女性的地位和劳动人民一样,陷入了无情的堕落。女性是有组织的男人暴政的产物,就像工人是有组织的游手好闲者暴政的产物一样。即使我们已经明白了这一点,但我们绝不能厌倦坚持这样一种不解:即对于女性和无产阶级来说,在目前的社会条件下,所面临的任何困难和问题都不可能得到真正的解决。所做的一切,无论以怎样的号角声来预示,都只是治标不治本。女性和直接生产着这两个受压迫阶级都必须明白,她们的解放将来自于自身。女性试图在更优秀的男人中找到盟友,就像劳动者在哲学家、艺术家和诗人中找到盟友一样。前者对整个男性群体不应抱有任何幻想,就像后者对整个中产阶级不应抱有任何希望。

而在极右翼作者之中,上野千鹤子的代表作《父权制与资本主义》也极具参考价值。

近代结婚恋爱的意识形态是在以“无论与谁”都可以“自护”地结婚的原理之下,打破了以往陈旧束缚的婚姻制度。但这种“自由”的婚姻市场,究其实质,是与“自由”的商品市场一样的。它通过婚姻对再生产进行自然地调控,只不过是另一种“婚姻制度”罢了。有关婚姻作为再生产的调控手段的内容,我会在后文详细论述。

……

只要雇佣劳动与家庭主妇角色相抵触,那么女性就无法走出家庭。

雇佣劳动与家务劳动之间的这种“非此即彼”的矛盾关系是资本主义亟需解决的迫在眉睫之事。这是因为正是资本主义强行制造了这种二选一的矛盾。具体而言,只要将“朝九晚五”的全职劳动轮班强加给女性,那么就只有不用肩负家庭责任的未婚女性以及不婚的女性劳动者才会进入劳动市场。对此,资本主义以妥协的姿态进行了划时代的发明,那就是非全日制劳动方式。

立场不同,两位女性知识分子的笔锋也截然不同。

面对男权社会对女性的性剥削时,埃莉诺直言不讳地鄙视道:

许多工人阶级很年轻就结婚了,也就是在自然年龄段结婚。在这个年龄段,有德行的资本家们——那些在这一年龄段习惯性地招妓的人们——却油腔滑调地谴责工匠的短视。

但上野千鹤子为富裕阶层的保守立场辩护,采用了一种赋予正当性(甚至先进性)的说辞:

只要雇佣劳动与家庭主妇角色相抵触,那么女性就无法走出家庭。 ……对此,资本主义以妥协的姿态进行了划时代的发明,那就是非全日制劳动方式。

我认同“(女性)对整个男性群体不应抱有任何幻想”。从文娱市场的反馈结果就能看出来,只要能占女性一分便宜,男性消费者就自得其乐,最保守的二次元也不会去抗议陌生女性的穿着过于暴露。——无论是虚拟还是现实。

植芝理一的实体书《谜狐怪童 新装版》有一篇大跨页,松笛展露了自己对不同年龄段的户川的占有欲。我认为这就是诚实,男性对女性的侵犯欲是与生俱来的繁殖本能,拥有性魅力的女性不可能取消男性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The Woman Question》是埃莉诺与情郎共同的写作成果,但她最后遭到了情郎的背叛。我认为这是一个富有警示意义的教训。

黑格尔在某个地方说过,一切伟大的世界历史事变和人物,可以说都出现两次,他忘记补充一点:第一次是作为悲剧出现,第二次是作为笑剧出现。
——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

“对一个男人而言,自称女性主义者就是泯灭良知。”目前我觉得这是最合适的观点。


实名制

最近,服务商推荐购买隐私保护:一种只要多交钱就能隐藏个人资料的年费服务。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目前已经做到了。不过,此知己非彼知己,是借用各种手段诞生的知情人。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万年不变的是等级制的社会逻辑。哪怕“若比邻”,被滋扰也是相对的弱势群体,而手握实权的少数群体则百无顾忌,逍遥自在。

实名制的附骨之疽是知识产权,因为这是主要产生经济效益的部分。商标碰瓷的诉棍公司与引导舆论的黑公关能够遍地开花,也是多亏了这把利剑。

科学是诡诈的礼物。实名制会带来改善,也会带来灾难。——只看被谁掌握,为谁服务。

现在是被人拿来收保护费了。

唉,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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